」

又有點生氣：「姐姐以后離別的男孩遠點，只有我才是真心對姐姐的。」

我懷疑他在 KTV 我，家人們。

向清在我懷里乖順極了，像我以前養的剛出生小狗。

「那姐姐可以給我一個名分嗎？」他笑得撩人。

我滯神片刻：「什麼名分？」

我剛說完，向清眼神暗了下來：

「所以姐姐不愿意嗎？那我只能告訴向晚，姐姐欺騙我感情。」

欺騙感情也不至于要我命啊！

我只好先哄著他：「愿意愿意。我當然愿意。」

瞞住向晚等于我和向清清清白白，等于我還有命活著，等于我還有時間看看未來。

我每天對著鏡子給自己洗腦。

室友看著我莫名其妙的行為，真誠發問：「你是要開傳銷公司？」

我訕訕笑道：「哈哈哈哈，哪有……」

6

這段日子過得平靜又甜蜜，每天我都牽著奶狗弟弟的手，和奶狗弟弟一起去上課，吃飯。

不要太爽了！！

我抱著小奶狗，在他懷里一只手摸著腹肌，肌肉緊實，QQ 彈彈的，很舒服。

向清永遠對我都是寵溺的笑：「姐姐，別摸了……」

少年的眼角微紅，眼底是氤氳的水霧。

別過頭，又裝作不在意：「姐姐如果想摸的話，那就繼續吧！」

我看著向清這幅樣子，真的忍不住啊。

我猛地向他撲過去，后面的事情一切水到渠成。

……

窗外的夕陽透著紅暈，我累得躺在向清懷里，腿還搭在他的腰上。

向清下一秒好像是要哭出來了：「姐姐我還想……」

我連忙堵著他的嘴。不，你不想。

空氣中安靜了幾秒，電話鈴響了起來，我起身去接，又在拿到手機的那一刻被少年勾了回來。我輕輕推了他一下，讓他適可而止：「哪位？」

對面向晚很暴躁：「你他丫的連我都聲音都聽不出來啊？」

？！

向晚！！

我看看身上的向清，他對我無害地笑了笑，我示意他別出聲。

他乖巧地點了點頭，卻掐了一下我的腰。

「痛！」我忍不住叫出了聲。

腳指頭開始建設別墅了。

電話那頭是沉默，緊接著是嘟嘟嘟的聲音。

我惡狠狠地盯著向清，向清看出我生氣了，委屈巴巴地湊到我耳邊：

「我只是想和姐姐光明正大在一起誒！……」

愛我的小狗又有什麼錯呢？想要一個名分的小狗更沒有錯。

多麼單純好欺負的少年啊，我搶過被子，裝成一個鵪鶉。

夢里，我夢見我，向晚，向清，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。

向晚恨不得把我滅了，如果不是向清在旁邊的話，我相信她做得出來。

而向清委屈地躲在向晚后面，脖頸上還晃悠著兩顆草莓。

我咽了咽口水，向晚追過來打我的時候，我就被嚇醒了。

向清的手橫在我腰間，現在還是早上，窗外霧蒙蒙的，我低頭看了看皺著眉頭的少年，他輕聲開口說：「再睡會。」

再睡向晚就來了。

我只能無奈推醒他。

「我先回去了，要不然你姐是不會放過我的。」

我快速在向清面前把衣服穿上，回頭看他，親了他一下，在他發愣的間隙留下一句話：「走了。」

向清聲音微啞，卻也好聽，他看了看手機，點頭：「好。」

乖巧得簡直不像話！

等會去給向晚這個渣渣坦白算了，大不了被揍一頓。

我坐上出租車，夜里的車窗外路燈流轉，接連后退。

有點累了，我小瞇一會。

下了車，我給向晚打了一個電話，那邊的興致卻不高：「說吧，你剛才在干嘛？

」我支支吾吾半天不說話，那邊嘆了一口氣：「來吧，跟你說一件事……」

我幾步就找到了向晚的包間，開門進去人都走光了，她自己躺在沙發上喝得不省人事。

我拍了拍她臉，順便坐在她旁邊：「怎麼喝那麼大？」

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，有點辣，但又是甜滋滋的，于是又小抿了一口。

向晚的臉色微紅，看起來沒有少喝。

她半坐著，慢悠悠說：「路雨回來了……」

我挑了挑眉，沒有聽過這個名字：「誰？」

我一面把玩著酒杯，透過裝滿琥珀色液體的杯壁看向她。

向晚半瞇著眼：「還有誰，向清初戀吧，嘖嘖嘖，那個小模樣，把向清迷得！」

酒杯在我手里險些握不住，向清不是說在我之前，沒有交往對象嘛，騙我？！

見我沒有說話，向晚自顧自地講。

「向清那小子，小時候出去和朋友打籃球，遇到了路雨，那害羞的模樣，我從那次后就沒有見過了！」

向晚又繼續說：「結果路雨后來出國了，他還頹廢了好一陣子。」

包間里安靜得出奇，我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，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住了，呼吸不過來。

向晚笑了聲：「這次她回來好像就是為了向清，向清那小子也是有口福！」

確實有口福！

向晚拿起衣服，緩緩起身：「走了，我終于有弟媳了！」

我坐在那里，靜靜發呆。

「我做你弟媳不好嗎？」

「滾。」

我：……

7

一個電話打來——向清，我看了一眼，嘖了一聲。

沒有接，喝完最后一杯酒打車回去。

剛到家門，一個黑影向我撲來，攥緊我的手臂，把我圈在懷里，薄荷味全部涌入我的鼻息。

我有點委屈，卻又不敢表現出來。

向清緊緊和我貼在一起，隔著衣服我能感覺到他的溫度和緊實的肌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