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。
不過狗狗社交就是升溫得快。
沒聊幾句我和沈月白已經成功晉級為互相推薦男模酒吧的好姐妹了。
「不是我說,夜色酒吧的葫蘆娃男團舞真的很值,改天我請你看!」
「好好好,那就先謝謝煤球媽媽了。不過話說回來,你去酒吧你家男人不會哭嗎?」
「嗯?他為什麼哭?」
我疑惑了。
姜澤安的人設不是高嶺之花嗎?
「你家男人真的很脆弱。之前煤球和花花定親,我問煤球有沒有媽媽要到場。他當時就抱著煤球開始哭訴媽媽不要他們了哈哈哈哈哈。」
「……」
我看向姜澤安。
他裝作沒聽見地望天望地望柯基,還抽空瞪了沈月白一眼。
「不過能看出來他還是很愛你的。之前他都是把煤球送到就走了,傍晚再接回去。難得今天一起留下來。」
沈月白朝我揶揄地挑挑眉。
「哈哈哈難得今天有空,況且花花懷孕是大事,可不得一起來看看嘛。」
沈月白的話雖然是調侃的語氣說出來,但是很明顯她在跟我撇清自己和姜澤安的關系。
畢竟我一直沒來過,今天卻來了。
都是成年人,有些話不需要明說。
花花和煤球還在愛的貼貼。
我們幾個大人閑坐著也無聊。
我掏出了手機準備追昨天的更新。
昨晚又是宴會又是洗澡,又忘記追更了。
沈月白也在追這部大火的劇,剛好她打開自家的投影一起看。
越看越氣,我罵罵咧咧:
「何以琛你對你老婆說了什麼!趙默笙再晾你兩天你都要主動為愛當三了!」
「就是就是,嘴用不著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。
」
沈月白也附和道。
遇到同道中人,這我就來勁兒了。
「姐妹你看過《惡作劇之吻》嗎!」
「當然看過!大直男江直樹,也就只有湘琴這樣的傻白甜小天使受得了。」
「就是就是,此生最恨不長嘴的男人。」
「完全同意!以后你就是我異父異母的親姐妹!」
永遠年輕。
永遠沉浸式看劇。
眼見著我倆越罵越起勁。
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姜澤安在一旁弱弱地出聲:
「歲歲,你不喜歡高冷的男生嗎?」
「你會喜歡一個沒長嘴的冰塊?」
「可是你明明一直夸那些男主角帥,想嫁。」
「人劇分離啊!我又不是女主角嘍。」
「那,或許,可能,我是說萬一……他的高冷是裝的呢?」
「跟老婆裝高冷?這不純傻嘛。」
湘琴這麼可愛,誰能忍住不和她貼貼?
姜澤安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。
最后還是把視線轉回了狗窩里的煤球和花花。
追完兩集劇天色也不早了。
我和姜澤安請沈月白吃了頓晚飯,牽著煤球回去了。
「嗚嗚嗚嗚嗚嗚花花寶貝再見,我改天再來看你嗚嗚嗚。」
今天姜澤安一回到家就鉆進了屋里。
再也沒出來。
又是找不到機會偷偶像劇小筆記本的一天。
14.
我睡醒的時候家里只剩煤球和小李。
想想也是。
姜澤安都兩天沒上班了。
再不去公司,僅有的工作狂人設也保不住了。
我隨便吃了點小李準備的午飯,又打包了一份,牽著煤球出門了。
結婚這麼久還沒去過姜澤安公司呢。
沒想到一到前臺,還沒自我介紹。
前臺就直接喊了出來:
「夫人,總裁辦公室在 16 樓,您直接上去就行。我這邊接通總裁辦通知一下。
」
我抱著煤球上去。
電梯門一開,姜澤安已經等在門口了。
「歲歲你怎麼來了!」
語氣充滿了驚喜。
我晃晃手里的保溫飯盒:
「給你送個午飯。」
「喔~~」
圍觀的下屬們發出了善意的調笑。
姜澤安耳朵尖又紅了。
故作鎮定地接過飯盒和煤球。
「你來就好了,把它帶來干嘛,它多沉呀。」
當然是為了偷聽你的小秘密。
「卸磨殺狗的主人,可惡!汪汪汪。」
煤球齜著的大門牙瞬間收回了。
一進辦公室,姜澤安就放下煤球,迫不及待地打開飯盒。
煤球難得沒上沙發,徑直跑向總裁座椅后面的書柜前:
「這里這里,就是這里!夫人!主人把結婚證鎖在這里!汪汪汪。」
我失笑地走過去,裝作不經意地打開最底下的柜門。
果然里面放著一個金屬的保險箱。
姜澤安見狀飯也不吃了,放下筷子就過來合上柜門:
「這……這里面都是公司的機密文件,沒什麼好看的。」
「喔~這樣呀。」
「嗯……嗯……」
姜澤安心虛但迅速地點頭。
我輕笑一聲,和姜澤安對視,左手扶著他的肩膀,右手揪住他的領帶,慢慢往下拉。
姜澤安不明所以地跟著領帶慢慢低下頭,我踮起腳尖迅速地親在他的唇上,一觸即分。
姜澤安愣了一下,紅色瞬間從耳朵尖蔓延到全臉。
「有沒有什麼想對我說的?」
「有。」
姜澤安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,正色道:
「歲歲,我喜歡你。很喜歡。」
「我也是。」
姜澤安心跳如擂鼓,連我都能聽到。
他攬住我的腰正要再來。
「哎呀呀哎呀呀,主人和夫人親親啦,少兒不宜啦~」
看著娃都有了還裝純情的煤球。
我靠在姜澤安身上漫不經心道:
「對了澤安,月白今天在微信上跟我說,想讓煤球去絕育,免得花花再懷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