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：「老師，我沒在學校里親嘴，但在學校里打人嘴巴子了。」

「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，你不好好學習，帶著傅知夏在外面做那種事還嘴硬？」

我氣得不行。

宋聿：「老師，是我跟傅知夏的問題，跟她沒關系。」

傅知夏也懶洋洋挑眉：「跟她沒關系，是我要親她，沖我來就行。」

我認真道：「老師，我跟傅知夏不可能，您不用擔心！」

傅知夏驀然看向我。

教導主任不信：「一個巴掌拍不響！怎麼可能跟師以觀沒關系？要是她沒勾引你，你能在學校里做這種事？」

宋聿冷著臉一巴掌拍過去。

「老師，我只是向你證明，一個巴掌也可以拍得響。」

老師懵了。

我也是。

后來宋聿和傅知夏都用了自己的關系，教導主任不敢說什麼。

白白挨了一巴掌。

隔日升國旗，同學們都看到。

傅知夏的右臉有個巴掌印。

教導主任的左臉有個巴掌印。

怪對稱嘞～

27

課間，我正在給宋聿講題。

班里忽然響起嘈雜聲。

很快，傅知夏帶著許婕走到我們跟前。

后門被圍得水泄不通。

傅知夏蹙眉，對許婕說：「說話！」

許婕怯懦道：「師以觀，對不起，我不敢插手你們之間的事，我錯了……」

她咬緊唇瓣，眼眶微紅。

傅知夏：「我讓許婕過來給你道歉，以后不會再讓她插手我們之間的事。」

「師以觀，我之前犯渾做了一些錯事，但我以后絕不再犯。」

我放下筆，按下宋聿的手。

抬頭望著傅知夏：「我們之間的矛盾你要轉移給一個小姑娘，傅知夏，你真沒種。」

我又看向許婕，攥緊手：「無論你的道謝是不是真心，我都收下了，因為你確實對不起我，我希望你們今后都不要來打擾我。

」

她怔怔望著我。

說罷，我不管其他人的視線。

轉過頭拿起筆。

用筆頭敲了宋聿一下：「你認真聽我講呀！」

身后，傅知夏失魂落魄：「明明你以前最愛給我講題了……」

我裝作沒聽到，摸了摸宋聿的頭發。

等人走了我才偷偷跟他說：「你摸過我的頭發，我摸你一次，不影響吧？」

「你摸，摸幾次都沒影響，我愿意給你摸。」

他這人平時對別人的話少。

但是在我跟前說話時總是很直白，有時候驚得我心臟怦怦跳。

聽，好像跳得更快了。

28

早自習我來教室時卻發現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。

等我坐在座位上卻看到一張本不屬于我的試卷。

所有人的臉色都很冷：「師以觀，你為了重新拿到第一，竟然偷試卷！」

而傅知夏倚在椅背上，懶懶笑道：「年級第一，給個說法唄？」

可我分明看到他眼底惡劣的笑意。

他在逼我，對他服軟。

人群里有人嘀嘀咕咕：「我就說一個女生怎麼可能回回都能考過男生，原來就是靠這種不光彩的手段啊？」

我：「你身為女性，沒能力做到第一，就覺得所有女性都做不到？女性做不到的，為什麼男的就一定能做到，你是男的嗎？」

那人啞口無言。

29

不出意外，我又被叫到了辦公室。

班主任也來了。

教導主任把我們兩個都批評了。

明顯因為上次的事情，他還記恨于心。

「我就知道你現在的心思根本就沒在學習上，如果你不想學習了，我現在就給你爸媽打電話，讓你的街坊鄰居都看看，他們的好女兒在學校里都做了什麼破事！」

我聽見門外傳來同學的憋笑聲。

他們都想要看我的笑話。

我對上他們的目光：「不是我做的。」

教導主任：「上學上這麼久，就教會了你在我們面前撒謊是吧？你這個態度，就算是上了高考考場也出不了成績！」

班主任急了：「師以觀！你快別說了，跟教導主任道歉！」

外面的笑聲越來越大。

我攥緊掌心，心跳聲震耳欲聾，扯扯唇角：「老師——」

門被人突然打開，外面的嬉笑聲戛然而止。

宋聿逆著光：「老師，不是師以觀偷的試卷。」

他拎著一人的衣領，把人拽了進來。

是我們班的體委，也是最討厭我的那批人。

他說：「我親耳聽到他說的，他們一起偷的試卷，栽贓給師以觀。」

30

外面的人急了。

體委的臉上掛了彩，他瑟縮身體。

眼里滿是對宋聿的恐懼。

一五一十把事情說了出來。

他們前兩天就開始計劃這件事。

昨晚故意把監控擋了，幾個人配合完美偷走了一份試卷。

走之前直接塞進我的抽屜里。

班主任面色嚴肅：「你說的是真的嗎？是不是宋聿強迫你的？身上的傷是不是他打的？別擔心，教導主任還在這，你如實說。」

我覺得很可笑。

這就是我為什麼這段時間從來沒找過老師的原因。

我剛來時他們沒這麼囂張，只是排擠我。

那時的我找上老師，說了我的煩惱。

而班主任也是一臉嚴肅，她說：「師以觀同學，你剛來就遇到這麼多問題，真的不是自己的問題嗎？我帶了他們兩年了，從沒遇到過這種事，我清楚我們班同學的性子。」

那之后，我再也沒找過班主任。

因為我知道，能救我的只有我自己。

31

我卻突然出聲：

「老師，前段時間班里裝了監控吧？」

我之所以知道這件事，是因為放假那天我忘了東西，返回教室拿東西時剛好看到班主任跟人在教室里裝監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