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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為表叔畫新妝》第25章

曹廷安冷哼:“毛都沒長齊的小子,他算個屁爺,如果我沒記錯,他比煉哥兒還晚出生幾個月。”

男人又狂了,江氏好心提醒道:“他是皇親,您尊重點。”

曹廷安就不尊重,瞪著眼睛道:“他皇親,我還國戚呢,該尊重也是他尊重我。”

閻王似的平陽侯,不瞪眼睛都夠嚇人了,一瞪眼睛真是死人也能嚇活。

江氏戰戰兢兢地放下茶碗,低下頭,不吭聲了,小臉蒼白蒼白的。

曹廷安見了,終于意識到他已經不在酒桌上了,身邊是個嬌滴滴的小婦人,不是那些五大三粗的同僚。

喝碗茶潤潤口,曹廷安思忖片刻,順著江氏的話道:“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,不過馬都帶回府了,再還回去太難看,這樣,他是用槍的,我的兵器庫正好有把好槍,回頭我讓人給他送去,算是替阿漁還禮了。”

江氏更不安了,偏頭道:“都怪我沒教導好阿漁,害侯爺破費。”

曹廷安皺眉:“阿漁很好,是你瞎擔心,我的女兒,收他一匹馬算什麼?”

又開始狂了。

江氏識趣地閉上嘴。

曹廷安也懶得再計較這些,坐到床上,叫她:“喝多了,頭疼,你幫我捏捏。”

江氏聽話地走過去。

曹廷安靠在床頭,閉目養神,江氏跪在一旁,舉著兩條細胳膊伺候他。

捏著捏著,曹廷安突然摟住她往下一倒。

酒意助興,帷帳里頓時一片春色盎然。

事畢,曹廷安饜足地睡了,江氏看著男人臉上可怖的疤痕,再想到女兒,她遺憾地摸了摸肚子。

她想再生個兒子,將來女兒好多個倚仗,曹煉、曹炯畢竟與女兒隔了一層。

只是,這些年曹廷安明明來的很頻繁,為何她卻一直沒懷上?

作者有話要說:曹廷安:送你一桿槍,咱們兩清!

徐潛:這槍比不過我的馬。

曹廷安:那你要什麼?

徐潛看向一旁的阿漁。

曹廷安見了,一槍朝徐潛刺去:兔崽子,看我打不死你!

第13章

論輩分,曹廷安與徐潛是一個輩的,可在年紀上,曹廷安完全可以給徐潛當叔伯。

霸道狂妄的平陽侯,當然不會巴巴地跑去鎮國公府,給一個與他的長子同歲的徐五爺送回禮。

歇晌醒來,曹廷安喊了個小廝去鎮國公府送帖子,請徐潛明日晌午來侯府喝酒。

小廝腿腳利索地辦事去了。

秋日的午后,斜陽溫暖,徐潛正在修剪老太君剛命人送過來的幾盆菊花。

鮮少有人知道,年紀輕輕的徐五爺竟有個修剪花木的嗜好。

身姿高大挺拔的男人,穿一身深灰色的長袍,彎著腰挨著一排菊花慢慢剪過去,那悠然恬淡的姿態,堪比五六十歲的花甲老者。

春華堂的下人們早就司空見慣了,大家各司其職,誰也不去打擾五爺的雅興。

當徐潛剪到最后一盆“瑤臺玉鳳”的時候,他的長隨陳武大步走了過來,捧著一方帖子道:“五爺,這是剛剛平陽侯派人遞來的請帖。”

旁邊等待清理枝葉的起居小廝吳隨詫異地挑眉,居然有人給五爺送帖子?要知道他們的五爺當真凄慘,相同輩分的男人都四十來歲了,妻妾兒女成群,等閑不會邀請比他們年輕二十來歲的五爺,而歲數跟五爺差不多的,五爺又擺長輩的譜了,不屑與那些年輕子弟同伍。

這麼一來,他們五爺漸漸就變成了孤家寡人,不然怎會大好年華就喜歡侍弄花草?

就是不知道平陽侯請侯爺做什麼。

拄著掃把,吳隨期待地看向自家五爺。

徐潛就像沒聽見陳武的話一樣,繼續專心修建眼前的菊花。那是好大一盆“瑤臺玉鳳”,花朵剛呈要開苞的狀態,就這都跟海碗那麼大了,等花瓣都展開,不知會壯麗成什麼樣。雪白的花瓣層層疊疊的,宛如身穿仙群的瑤池仙子,暫且廣袖掩面,擋住了傾城容顏。

吳隨看看五爺,再看看那朵大菊花,忽然冒出一個想法,或許,真正的仙子下凡了,五爺都不會像對待花草這樣對待仙子吧?瞧那動作小心的,連手指頭都沒碰到一片花瓣,仿佛那不是花瓣,而是嬌羞少女的冰機雪膚。

吳隨默默地拄著掃把,陳武盡職地舉著請帖,終于,徐潛剪下最后一跟雜枝,站直了身體。

吳隨、陳武都松了口氣。

“誰的帖子?”徐潛放下剪刀問,剛剛他沒聽清。

陳武道:“平陽侯的。”

徐潛眼里掠過一絲詫異,接過帖子,打開,就見上面寥寥幾句,只說邀他去喝酒,并未提及事由。

過去的半年多,徐潛與曹廷安、曹煉父子共同帶兵御敵,多少有幾分戰場交情,料想曹廷安或許有正事相商,徐潛便朝陳武點點頭。

陳武馬上去前院回復曹家送帖子的小廝了。

小廝再去曹廷安面前復命。

曹廷安只是哼了哼,吩咐劉總管:“跟廚房說,明天中午有席面。”

劉總管點頭退下了。

曹廷安去馬廄溜達了一圈,確定飛絮安置妥當了,他拍拍這匹漂亮的白馬,心中忽然涌起濃濃的自豪。他的女兒就是有福氣,徐家那麼多兒郎,竟然都沒搶過他家的小丫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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